【谢铎】忘却前尘 4
抱歉这次咕咕咕了这么久......
很业余很烂的一篇，如果哪里的文字很奇怪我谴责自己
原著情节线＋私设并行
是一篇过程有时候不太快乐的he
本节有一个神秘嘉宾~
--------
-4-
“唉，我居然和她走散了。”
谢顿在大学办公室里分析着数据，突然想起舞会那天的神秘女子，一阵不甘袭上心头。他捂着脸沮丧地嘟囔着。
“哈里，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，你怎么还惦记着她？”阿玛瑞尔走到谢顿办公桌边，双手撑在桌子上盯着对方，“而且，现在是工作时间。”
“唉，真是抱歉......但是你想想，那么迷人的一位女士！而且我几乎是差一丁点就能追上她了！而现在却和人家彻底没了联系......我怎么能不去想她呢？”
“还是看你的工作吧。”阿玛瑞尔不喜欢在上班时间走神，他将谢顿的显示屏调到适合自己阅读的角度，“这是咱们在舞会上看的那些数据吧？能概括出公式吗？”
结果还是提到一句舞会，谢顿腹诽。但他也明白要工作，便拉回思绪给对方介绍进度：“公式大概能概括出来了。它的确和之前我们争论的另一个公式形式相似。它们有平行关系，而且对应位置的变量也是同一级的。只是......”
“只是什么？”
“只是那些变量还有更多的兄弟变量，但当我收集了兄弟变量的数据后，概括出的公式形式却有变化，失去之前的平行关系了。”谢顿摊手，做出无奈的表情。
阿玛瑞尔皱着眉头凝视着显示屏上的数据，过了一会才说：“的确不该是这样。不如你换个数据处理软件试试？你会用这款软件吗？”他用谢顿的显示屏搜索出一个淡绿色图标的软件。
“呃，没见过。不会。”
“没见过？？你总该听说过吧？”阿玛瑞尔显得很惊讶。
“也没有听说过。”
“！！天哪，这简直难以想象！这可是法斯托夫博士牵头开发出来的软件！”阿玛瑞尔有点激动地给谢顿安装上软件，娴熟地调出它的主界面，“这可是号称全天堂最好用的数据分析软件！哦，可能它是在天堂开发出来的，人间没有这个，所以你没有相关的知识......嘿，别管了。你看看它分析速度多快，看看这些清晰的走势线与误差分析！多棒！多帅气！而且它的界面也是相当的简洁明了，比其他软件看起来舒服多了！据说这界面是法斯托夫博士一个服装设计师朋友帮忙设计的，她好像叫......叫什么来着？”
“嘉蒂娅·德拉玛？不过她不喜欢别人称呼她的姓氏。”谢顿终于在阿玛瑞尔的滔滔不绝插进话来。
“你居然知道她的名字？”
“我还认识她，还有法斯托夫博士。他们生活在中古区，是我天堂指引的朋友。”谢顿突然想起贝莱了。义工联规定天堂指引的任务在新人参加舞会后就算正式完成，不用再与新人见面了。贝莱平时比较忙，谢顿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对方了，他真希望有时间能去看看他善良负责的指引先生。
阿玛瑞尔没有注意到谢顿的内心活动，对方认识法斯托夫的信息已经让他处理不来了。那可是他崇拜的前辈呀！而这前辈竟在他身边人的社交圈子里！“哈里......我的朋友，你要是去看望他们，可以带我一起吗？”
谢顿自己也想去中古区拜访贝莱，于是答应下来。他转念又想起自己的公式，“嘿，现在可是你在岔开话题了。看看这个软件，我要怎么学操作啊？”
阿玛瑞尔愧疚地压下自己激动的心情，“这不是太复杂的软件，你去学校图书馆借本书吧，自学就够了。”
“图书馆？我还没去过那里。”
“这有点可惜，那里的图书检索挺费劲的。我看看最近有没有检索课，助教证给我，我帮你报上吧。”他站起身来，“好好学呀！等研究透这几个公式的平行关系，你就可以发篇论文，高质量论文可以帮你申请到教授职位呢！”
谢顿递给他自己的助教证，含笑告别对方。但上课和写论文可不是多令人享受的事情，还不如好好看看眼前的数据——他随即将检索课的事抛到脑后，重又研究起数据来了。
最近的检索课就在一周后开课，总课时共4节，每周一节，4周后择日考核结课。而现在已经到了第一节课开始的日子，还有几分钟才上课，谢顿正坐在教室里，和同学闲聊着等待老师的到来。
天堂的大学生与人间的不同，后者大多是20岁上下的青年人。但在天堂里，人们的年龄都是固定的，并且无论某个公民年纪如何，只要有时间和闲钱，都可以来学习感兴趣的课程。这也就导致了在天堂的大学里，你往往可以见到不同年龄段的学生，而且以30岁左右的青壮年为主。
谢顿正和一个数学系的同学聊着天，对方在和他讲系里一个神奇的机器人。特姆莱斯大学所处的“帝国区”并不欢迎太多机器人，因而某个特例的出现便成了人们的谈资。同学口中的机器人编号是RB-34，一直被系里的学生称呼为厄比，前些日子刚被某位教授借来协助课题。谢顿先前没有听说过它，这同学便故意把它的能力说得天花乱坠——什么横跨理论数学和应用数学界的天才，什么擅长出点子的读心术大师，一个个过誉的称号统统给它安上，仿佛它是哪个闻名天堂的人类教授似的。
“所以说呀！谢顿先生，你有时间一定要去看看它，它真的超厉害的！”那同学探过身子去拽谢顿衣袖，但又立马缩回去，掩着嘴小声道，“老师来了老师来了。先不说了，据说这老师超严的！”
很严的老师？谢顿一惊，赶紧端正坐好，将目光转向讲台。
但当他看到老师的那一瞬间，他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——美丽的鬈发、优雅的身姿......这是他在舞会上遇到的那神秘女子呀！
谢顿一时间有些恍惚：她真的是那个人吗？应该是，在舞会上那种掺杂着焦虑的喜悦重又找上了谢顿，他渴望认识她，这种感觉不会错的。她竟然就和自己在同一所大学就职，他们距离这么近，他却一直找不到她，还在心里郁闷了那么久......他觉得自己有点好笑，到头来对方竟一直在自己身边，说不定他为与她失散而难过时，这位女士正在她的办公室里备课呢！
就这样，谢顿怀着复杂又激动的心情完成了第一节检索课。他课间在学校平台上获取了检索课老师的信息：铎丝·凡纳比里教授21年前开始担任历史系助教，11年前升职为副教授，2年前成为教授，并长期兼任检索课老师。这令谢顿有些沮丧，铎丝和他的专业一文一理，而且他们的职位还有这么大的差别。他只是一个在数据海洋里挣扎着的平凡的数学系助教，怎么可能跨领域高攀上一位历史系教授呢？
他收拾好自己的记录仪，沉思着往数学系走去。或许需要一个人帮忙出主意？他想到。找谁呢？他需要一个对此有丰富经验的人，那只会搞工作的阿玛瑞尔肯定帮不上忙。芮奇也不太合适，他自己都是想找女友而找不到呢。那克里昂呢？他大概也不行，克里昂在市政府工作，应该也不太懂怎么追一个大学教授。贝莱也不合适，不仅因为职业差异，更多是由于他的爱情观还有两万多年前影子，而铎丝二十多年前才刚刚来到这所大学，应该也不会像贝莱那么早就来到天堂，两者的爱情观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......
这么说，应该找一个了解这代人心理的人来帮忙，而且还一定能懂得谢顿自己的心思。找谁呢？谢顿这么想着，不觉间已经回到数学系。他在思维的海洋里弄丢了思绪，在拐过一个拐角后，他一下子和别人撞了满怀。
“不好意思，不好意思。我有些走神，没看好路。”谢顿充满歉意的说，他捂住被撞疼的地方，抬眼向对方看去。
一副钢铁之躯映入他的眼帘。
那是一个比谢顿要矮半头的机器人，他和谢顿在中古区见到的机器人们长相相似，拥有金属色的外壳和微微泛着光的机械眼睛，只是他的眼睛中似乎流露着些许情绪。
“先生，你还好吗？你似乎有什么烦心事。”那机器人对他说，谢顿竟然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关切的意味。
「所以说呀！谢顿先生，你有时间一定要去看看它，它真的超厉害的！」谢顿突然想起检索课前，那个同学对他说的话。
「应该找一个了解这代人心理状态的人来帮忙，而且还一定能懂得谢顿自己的心思。」只是，能帮助他的或许不止有人类......
还有他眼前这个名为厄比的机器人。
“大概就是这样，我不知道我和凡纳比里女士生前是怎样的关系，但我现在的确对她抱有好感，只是没有办法同她成为朋友，我有些发愁。”谢顿叹了口气。他向厄比讲述了从舞会到现在所有和铎丝有关的事情，希望能让对方了解一些问题的背景。
“嗯......这确实很难办。”厄比先前一直在侧身凝视着谢顿，而现在他正过身去，微微低头，一只机械手缓缓摩挲着下巴。他真的很像人类，谢顿失神地想到，机器人会需要像这样停下来思考吗？中古区的机器人都是立即回答问题的，难道这是读心术机器人独有的特点？
正在谢顿走神的时候，厄比再次开口道：“先生，因为我是被数学系的一位教授借过来的，不常出入其他系，所以我没有见过凡纳比里女士，不知道她为人怎样。刚才我连接到数据库，但以我的权限无法获取到她的信息，没办法了解她的为人。但如果我要帮助你，必须更懂她一些，你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吗？”
“啊，好的。你问吧。”谢顿有点紧张，他也只见过铎丝两面，怎么知道自己的答案是不是正确的？或许他还对铎丝有很多误解呢。
“她是一个热情的人吗？或者只是比较外向？”
“似乎......不是吧？但也不一定是内向。非要说的话......严肃，她是一个严肃的人，教课的时候很认真，我甚至还没有见她笑过。”谢顿谨慎地答道。
“认真的老师，好的。那可以说她负责吗？如果可以的话，是‘比较负责’还是‘相当负责’呢？”
“相当负责......但有可能我会这样回答只是因为我对她印象很好，只是在偏袒地夸奖她。”
“这应该不会。我察觉到你刚刚说话时的情绪波动，你的内心相对稳定，没有被对凡纳比里女士的爱慕之情所打扰。”当他说到‘爱慕’的时候，谢顿不好意思地红了耳尖，厄比觉得他让人类觉得窘迫，他让人类不舒服了，这可不是好事，他的第一法则电位稍稍有些紊乱，“先生，你对下一次见她抱有什么期待吗？”
“下一次啊，那应该就是检索课上吧。如果可以的话......如果可以的话，能麻烦凡纳比里女士单独给我上一节课就好了。”谢顿把后脑的头发揉得一团糟，肤色从耳尖红到脸颊，“但这只是我瞎说的啦，你千万不要当真。”唉，只可惜铎丝现在只是他的老师，提出这样的要求只会显得失礼。如果他们的关系再近一点，他是不是就可以做出这样的请求了呢？谢顿的思绪再一次飞向远方：那这需要怎样的关系呢？或许......铎丝是负责保护他的人？......这是什么想法呀！谢顿赶紧把这个念头逐出脑海，他怎么就突然有了这么一个令人尴尬的念头！他甩甩头发，仿佛要将这个想法甩出去似的。
但是，谢顿这一系列的情绪变化都扰动着厄比的正子电路——这个人类怎么就突然情绪不稳定了呢？是自己的错吗？是的，一定是厄比他自己的错——这可是他自己问了问题，这个人类在回答的时候情绪失常的呀！那他当然是有过错的。厄比第一法则的电位愈加紊乱了，怎么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呢？应该使这个人类开心起来，而这人类刚刚似乎说了期待发生的一件事，这一定能让他开心。那么，再结合自己之前问出来的信息——厄比从波动起伏的电位中挣扎出来，用有些发颤的声音说道：“既然凡纳比里女士是一位认真负责的教授，那你去问她问题，她一定会愿意解释的。而且，老师们都会喜欢积极的学生，你问她问题，她也会更喜欢你。嗯！就是这样！”似乎是要强行说服自己一样，他率自对自己的提议做出了肯定，“这么做一定可以的：先生，你主动去她的办公室问问题，然后邀请对方单独为自己讲一节课，她一定会答应的。就是这样！”
但是，他的提议过于突然，而那打着颤的声音也并不具有说服力，“厄比，你没事吧？你的声音似乎不太对劲。”谢顿看着他，“谢谢你告诉我可以去提问题，这是个好建议。只是......还是不要邀请单独讲课了吧？这有点唐突了。”
谢顿也不是不希望有单独听课的机会，二人课堂就是二人世界呀！但是，对于萍水相逢的两个人来说，这确实是个不合适的提议。
但厄比抓住了他犹豫不决的心态，拨动了他渴望二人课堂的心弦，推动他希望同铎丝单独相处的心态占据上风，“这一定能成功的！更何况你也不是纯粹的学生呀，你还是个助教老师呢！”他竭力鼓舞着谢顿。
“......好吧。我努力去试一下，但愿能成功。”谢顿勉强答应下来，而厄比像是人类一样轻轻拍打他的肩膀——厄比也希望能成功呀！这样他才没有违背第一法则让人类伤心。
终于有时间来铎丝的办公室了！谢顿站在历史系铎丝所在办公室的门前。他焦虑不安，心脏搏动着一个个紧张的鼓点。他将手按在心脏前方，做了一个又一个深呼吸，又神经质地整理着衣服——这身衣服得体吗？他看起来怎么样？谢顿真希望自己有空闲时间好好搭配一下。但他最近太忙了，由于不会用阿玛瑞尔推荐的软件，如山数据整理了几天却还是兜兜转转出不来结果。真希望上完检索课，找到书之后能有帮助！他曾想过让阿玛瑞尔直接帮自己把书借来，但假如学会了软件也没有进展怎么办？这可能会成为他的一个把柄，以后在特姆莱斯大学有什么事都会被同事揪出来提两句——这可不行，所以他只好先用检索课耗着时间，整理好数据打下基础，同时暗自祈祷将来的软件会带来新的突破口......
唉，总之，他太忙了，只来得及从衣橱里找出自己惯常穿的衣服跑过来。但来的路上谢顿眼睛可没闲着，一直留意着过路人的着装，相较之下，他发现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土包子——真是的！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让克里昂帮自己搭配衣服！他谢顿可是有皇室朋友的人呀，他才不要穿土包子衣服去见心上人！
但现在也没有退路了，明天就是第二节检索课的时间，而他今天除了这半个小时是实在抽不出来时间过来了。谢顿做了最后一个深呼吸——祝福我吧，但愿厄比说的是对的！他这么想着，推开了铎丝办公室的大门。
铎丝和另外一个教授共用一间办公室，另外那位是个矮个子的女士，体态稍显丰腴，一头金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小巧的发髻。矮个子女士的位置离办公室门口更近，便抬头看着来者。似乎是很惊异有人造访，她微张着嘴没有说话。
天哪，我好像吓到她了，是不是开门力气太大了？谢顿想到，他似乎没给铎丝的同事留下好印象，这不是一个好的开端，他试图挽回一下，“呃，教授您好。请问......请问凡纳比里教授在吗？”
“在，她在。”矮个子女士回过神来，“你找她？”
“嗯。”
她打量着谢顿，突然噗嗤一下笑出来，“你不是历史系的学生吧？”
“呃，不是.......我平时在数学系做点工作。”她怎么知道的？她在怀疑我吗？谢顿有点紧张了，“教授，请问您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如果你是的话，你该知道现在是历史系职员的午休时间，学生不能进办公室。”女士含着笑答道，她很亲切，没有要为难谢顿的意思，这让后者松了口气。可是——
“珍妮弗，让他过来吧，数学系的人可没我们这么清闲。”一个严肃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，谢顿的心跳一下子漏了一拍——是铎丝的声音！
但铎丝似乎没有认出他来，只是平静地看着谢顿。她的眼睛和热情的珍妮弗的很不一样，像是平静无波的湖水，像厄比那样几乎没有情绪，却又有种蕴藉的力量，让谢顿一点一点地陷进去——
谢顿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厉害，但他似乎控制不住这样。就像舞会上一样，就像检索课上一样，他的心胆怯而雀跃地跳动着，同她的每一次见面都牵动着他的神经。
我们会重复地，一次又一次地爱上同一个人。
——但你很可能无法让对方喜欢上你。
和铎丝见面是一件多么让人紧张的事情呀！想想看，那么美丽的一个姑娘，用她那好看的褐色眼睛直望着你，等着为你答疑解惑。谢顿的心跳乱了节拍，他没法集中精力在自己问的问题上，那先前构想过一遍又一遍的句子在他脑中溜走，空白的思绪里只有那粉红色的情绪清晰可见。他只觉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说错话，把自己遮掩着的爱意和盘托出。
结果到头来还是没有什么进展。谢顿一个个问题都像是从无关知识点里硬榨出来的，他游走的思绪也理解不清铎丝的回答，只是连声答应着。唉，谢顿觉得自己真像一个傻瓜。
他也觉得自己彻底败光了先前给铎丝留下的印象（不对，他先前根本什么印象也没给人家留下），虽然铎丝始终表现地平静而耐心，但谢顿确信她只是在压抑内心的抱怨而已——面对一个问了一堆麻烦问题的学生，她怎么可能会不抱怨呢？谢顿想象着，在她平静的面孔下，是不是隐藏着什么负面的情绪。他警觉自己正像给厄比想象表情一样，擅自给铎丝添上除了平静之外的面孔。
厄比，对，就是他，这个给谢顿出了馊主意的机器人。谢顿后来抱着不满去找他，但他不知又用了什么魔法，在第二节检索课后，让这个可怜人再次出现在了历史系办公室门口。大概这魔法就是谢顿的爱情吧，名为爱情的虫蛀掉了一棵叫做哈里谢顿的树，树动摇了，被蛊惑着重又推开办公室的门，然后受到了爱情蛀虫不知第几次的进攻，在心上人面前进行一番糟糕的表演后退下舞台。
而现在第三节检索课也过去了，三四节课相隔的一周内，情感上的失意和工作的毫无进展成了压在谢顿头上的两座大山。而厄比认为自己造成了谢顿一部分的痛苦，受第一法则的驱策频繁地跑去找谢顿，希望能弥补自己的过错。
但谢顿可不一定欢迎他。
也是因为这样，在第四节检索课即将上课的现在，我们能见到教室门外争辩着的一人一机——
“但这一定是没用的！问问题的方法我已经尝试过两次了，每次都紧张得语无伦次，很快就搞砸一切。真的，这个方法绝对行不通。”
“那谢顿先生，你再听听这样行不行——你试着直接邀请她出去呢？”
“这更不可能啊！你怎么会这么想？”
“你试试，加油，你一定能成功的！”
“才不可能呢！我和她现在只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，她还认为我是个差学生呢！”
“这可不一定，她一定非常认可......”
“厄比，你第一法则电位乱了。”谢顿打断他的话，他终于明白了，厄比应该是为之前的错误建议而“内疚”，所以没办法正常思考。这问题属于第一法则吗？大概吧，至少应该是三大法则之一......贝莱之前教过他的，但究竟是哪一条来着？他有些不确定了，他很不熟悉机器人。
“谢顿先生......”
“唉，别说了，我去准备上课了。”谢顿摆摆手，向教室走去。
但厄比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又怎么了？”谢顿疑惑地回头望去，而厄比只是安静地示意他看向身旁——
铎丝来了。
“呃，您好，凡纳比里教授......很抱歉我没有及时进教室，我这就过去。”谢顿有些不好意思，想要逃到座位上去。
但厄比没有松开他的手腕，他变得很奇怪，铎丝刚出现他就变了——他向前迈过半步，像是一下子接过谈话的主导权一样，他酝酿着，然后开口向铎丝说话，音调比同谢顿谈话时平板单调一些，“你是凡纳比里教授？”他没有用敬语。
“是的。”
“你是——？”厄比将尾音拖得很长，他回头望了一眼谢顿，然后才接着说，“我猜的对吗？”
“对。”铎丝微微眯起眼睛，这是她少有的可以称之为生动的表情。
厄比没有回复，他似乎陷入了沉思，谢顿焦虑的目光与铎丝平静的目光交会在他那冷冰冰的钢铁之躯上，而这幅冰冷身躯下却进行着炽热的人类一般的思考，厄比拖拽着自己的思绪避开一个又一个三大法则的陷阱——不能出错，不能出错，他已经把事情搞砸两次了，再出问题一定会更严重地影响到第一法则的电位。要让谢顿开心，让他满意，让他能有同铎丝愉快相处的机会，而如何才能说服铎丝呢——
“凡纳比里教授，您下个休息日可以和谢顿先生出去一趟吗？”他开口道，亮着光的机械眼睛直盯着铎丝，“不然他心里会受伤的。”
“厄比！”怎么可以这么直白呢！谢顿感觉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，“凡纳比里教授，您别听他的，他是在开玩笑......”
“可以。”
“啊？”
“我说可以。”铎丝重复一遍，语气没有犹疑，“这个小机器人说得有道理。”
tbc.
厄比看出来铎丝是机器人啦（只有机器人才更了解机器人(ﾉﾟ▽ﾟ)ﾉ），以及他是在用第一法则“威胁”铎姑娘和谢顿出去（谢：机器人学门外汉一脸迷茫）
因为银帝8对厄比故事的描写感觉很真实，而后来机器人新系列法斯托夫老先生又认为厄比的事情是虚构的......嘛，确实肯定是虚构的啦，两万年后第二基地和盖娅的心灵力量都发展不到厄比当时那个水平......但真的超级舍不得厄比呀，他超级小天使的！所以这里把小厄比拽过来当了一次蹩脚助攻，但也由于他在原著是否真实存在的冲突，设定的厄比只是有类似吉斯卡的“读心术”——能够了解对方大致的心情，并在三大法则的约束下对他人心灵做少许改变。不过相较于吉斯卡，厄比确实是一个超级古早的型号了，于是他的三大法则应该也不太稳定，很容易由于自己的一点失误而“内疚”，从而扰动运行。以及由于这里小厄比已经在天堂生活两万多年了，应该和人类相处的能力有一些进步，所以对他待人接物的风格有一点调整。
然后是很抱歉咕掉了这么久。真的超级抱歉，我写得不好还做不到规律地更新......争取以后能让更新频率稳定下来吧，但应该也不会很频繁，最近确实有些忙QAQ
总之，非常感谢你能读到这里
评论(8)